*真是痛到不行
*香蕉已成茄子
伏見飛快地從網路上尋找各種解決方法。嘖,心得文也太多了吧,又不是所有被夾住的都可以用硬扯解決,難道沒有好一點的方法嗎。
一邊的周防突然出聲。
「伏見…」
「又怎麼了?」
「總覺得它的顏色好像變得有點…不對勁…」
放下手機低頭看去,伏見嘴角一抽。
一開始看的時候還算是比正常膚色深一些的顏色,現在…呃…
怎麼變得有點像生豬肝的顏色…
「好像有點不妙。」周防臉色鐵青。
「要是這樣繼續下去,我想…就算尊先生你不願意也得割包皮了。」伏見的臉色也一樣難看。
「幫幫我啊…」
「你說得簡單,我是該怎麼作啊?」
周防想了一想。
「用手。」他直接了當的說。
「手?」伏見直覺有哪裡奇怪。
「你的手。」
「我的手!?」伏見驚叫起來。
「嗯。」周防點點頭。
要我去摸那個…那個…伏見的臉唰地紅了起來。
「好…好吧…」伏見退了兩步,背過身來在水槽與洗衣機間摸來摸去。
「怎麼了?」
「洗衣用的塑膠手套,應該有吧。」
周防想了一下,明白過來。
他無辜地說,「伏見,我剛洗好澡。」
「可、可是…」
「伏見…」
夠了真是夠了,拜託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。
你是周防尊耶,是王耶,芳齡二十二歲的大男人耶。
那種小動物似的無助眼神是怎麼回事。
…太噁心了…
放棄吧,伏見閉著眼睛朝周防的那個伸出手。
溼答答的牛仔布、拉鍊被體溫弄得有點熱,往上摸去,有點厚度的柔軟皮膚被金屬齒咬在中間。
包附在表皮內的是比柔軟稍微硬了一些的觸感。
好像連毛都夾進去了,真是的,尊先生到底是怎麼拉拉鍊的啊。
找了個施力點,手指輕輕掐住皮膚,一點點地往外拉。
「呃、」周防的喉嚨發出陰沉的低吼。
伏見嚇了一跳,張開眼睛抽回手。
「很痛嗎?」
周防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,但肩膀不明顯地顫抖著。
肯定是痛到想在地上打滾吧,他低垂著頭只說了聲繼續。
說是要繼續,伏見小心地在拉拉那塊皮膚,還有大概一公分被死死地咬著,看起來不可能輕易地分開。
再扯下去肯定會變成裂皮的香蕉…
伏見想起剛剛曾經看過倒上礦物油潤滑就能輕鬆解開的方法。
「尊先生,我去找些潤滑什麼的,請等我一下。」伏見站起身往門口走去。
周防只是點點頭,目送著他走出浴室。
吠舞羅的廚房理所當然地沒有礦物油這種東西,情況也不允許伏見花時間到處翻找,他隨便從架上拿了一瓶橄欖油。
容易跌打損傷的年輕小夥子常在這裡聚伙,所以急救箱就放在隨手可得的地方,伏見從吧台邊的架子上找到它。
正準備回二樓時,背後突然響起門上掛鈴響動的聲響。
「唷,伏見啊?」砰砰地在木質地板走路的笨重聲音,是鐮本,他正拿著一袋明顯是食物的紙袋走進門來。
伏見像做了什麼壞事的小孩,他抱著急救箱愣愣地回過頭來。
「只有你啊,其他人呢?」鐮本往嘴巴裡塞了什麼點心,他口齒不清地問著。
擺出一臉冷靜的樣子,伏見心虛地說,「那個、尊先生說想吃烤雞,去商店街了。」
鐮本點著頭,肉嘟嘟的臉頰抖動著,「哦,急救箱是怎麼回事?」
伏見緊張起來,嘴巴快速地動起來,「屋頂有隻受傷的小鳥,我要去救牠。」
「要幫忙嗎?」
「不、不用了!說起來你也爬不上屋頂吧!」
「唉呀?」鐮本龐大的身體接近著。
「不要過來!別跟上來!不要破壞我跟牠的相處時間!」
伏見尖聲拋下一句,轉身快速地跑上樓去。
「…哦哦。」
鐮本一臉不明所以。
「…好有愛心啊,伏見。」
像是明白什麼似地點了點頭,關上店門。
好吧,就留給伏見跟受傷的小鳥一點相處空間。
鐮本輕快地向商店街走去。
伏見靠在樓梯口呼呼喘著大氣。
…啊。
他突然懊悔起來。
「早知道把急救箱丟給那頭肥豬我不就可以逃走了嗎…」
話說尊先生也未免太相信自己了,明明自己有可能拋下他不管逃跑的可能性啊。
伏見又嘆了口氣,他認命地帶著橄欖油跟急救箱,回到那個正期待著他的幫助的男人身邊。
***
聽說那個摸起來就像蠶寶寶的觸感。
唉呀。
唉呀唉呀。
喜歡螞蟻的伏見君。
其他的呢?